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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奧秘存在的必要性
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真的是一個非常棒的人,他是位很棒的屬靈領袖,非常愛每一個他所帶領的人。許多人的生命因著他的愛與關懷而永遠地改變,因此他在他們眼中就好像是位信心偉人。如今世界各地有許多的傳道人會說,自己今天之所以仍是能夠站在服事的崗位上,都要歸功於我的父親過去不斷地鼓勵他們。他總是有本領可以認出那些與眾不同的人,哪怕他們不一定完全符合條件能夠爬上自己所渴望的位子—可能太年輕、太老、背景太破碎、孩子生太多、太魯莽、犯了太多過錯等等…簡直一言難盡,但他就是特別關愛這些人。他看見在這些人身上的獨特之處,因此他願意在他的同伴面前為他們說話,所以我稱他為巴拿巴。巴拿巴這個名字的意思是勸慰子,當時初代教會全都很怕一個人—大數的掃羅,但是巴拿巴卻為他做了一件他當時所需要的事,也因此後來他能夠成為使徒保羅。要是巴拿巴沒有接納掃羅並把他帶進到自己勸慰的圈圈裡,恐怕唯有主知道這個惡名昭彰的傢伙下場將會如何。我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真的是我一生當中最鼓勵我的人。
他在我們宗派教會裡擔任要職並且服事了相當多年,我記得在他要離開那個他所熱愛的工作時,他一方面想要與家人在一起,但另一方也希望自己可以順服神的帶領並照著祂的旨意行,而不是受到教會裡立意良善的領袖們所限制。他對於復興有著極大的渴慕,並且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夠參與在另外一個復興浪潮裡。他相當喜愛我們在加州雷汀市的伯特利教會裡所在經歷的這一切,因為在這裡所見證到的神同在和大能與他自己成長過程中的經歷相當類似。於是他便毅然決然地搬到雷汀市,只為能夠在神的這個美好工作中獻上一己之力。他當時投注在我們眾人中間的智慧與鼓勵以及所帶給我們的幫助,恐怕是只有在永恆中才回報得了的,我為那段日子由衷地獻上感謝。
某次當我與我的好友柯蘭迪一同在巴西服事的時候,接到了一通緊急電話,電話中傳來的消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們發現我父親得了胰臟癌。這個消息實在太令我震驚了!他原本不過是要去做一個膽囊的小手術,我們沒有人想像得到居然會得知一件這麼使人難以消化的事。我當下必須立刻回家,蘭迪也同意讓我在這趟服事結束前就先行離開,於是我就趕緊飛回家去。當時真的是很需要神蹟的時候。
癌症一直是我們窮追猛打的目標,因為我實在聽過太多基督徒每次一講到癌症這兩個字,語氣中都彷彿有點戒慎恐懼。如果你認同它的存在具有威力,這個想法會令你付上高昂的代價,因為就好像是以色列人尊敬巴力,或是尊敬其他的假神,這類疾病背後的靈會認出我們裡頭的恐懼。癌症,或是其他任何一種疾病,這些疾病的名字都比不上耶穌的名,也都必須向祂下拜,所以我們不該太過看重這些疾病(當然我不是在說大家有多麽地尊榮疾病,我知道沒有人會這麼做,只是神百姓內心或腦海裡原本應該「讚嘆敬畏」神的地方,卻被這些疾病所佔據的話,那就是把它們看得太重了。)如今癌症儼然成為我們這些北美教會在新約時代所面臨的歌利亞,我們必須效仿大衛衝向這個巨人,並看著他在我們面前被擊倒!(見撒母耳記上十七章)。當歌利亞在神的軍隊面前叫囂時,我們實在沒有藉口可以像掃羅和他的軍隊那樣,只敢戒慎恐懼地往後退。如果神(在我們眼中)的大小還不如我們眼前的問題,那我們真的就是這世界上最可悲的人了。我們必須重回正確的次序:神大過一切,魔鬼卻小得可以。
我回到了家以後,滿心期待看到癌症要再次屈膝下拜,因為我們自己見證過有成千上萬的人從各樣的毛病中得醫治,其中不乏癌症得醫治的例子。這不過就是要再次看到耶穌的名被高舉,也是我的家人要再一次在自然界和屬靈層面來歡慶的時刻。我一下飛機就立刻去探望他,並為他禱告。不僅我個人很常去醫院看他、為他禱告,教會裡不少同工和屬靈的家人也都這麼做,每次的禱告都非常地大有能力,也總是在這樣的時刻裡很強烈地感受到神的同在。
這裡我不需要贅述後續發展的其他細節,不過你唯一需要知道的是,我的父親後來只過了六個月就回天家了。失去他實在是令我悲痛難耐,簡直是痛不欲生。而且說實在的,直到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很難過。他離世的時候享壽七十五歲,或許在許多人看來也已經是年紀不小了,但是我父母親雙方的家人都是活超過八十歲的年紀—我印象中在他之前最早過世的長輩也是以八十六歲的高齡辭世,更何況我父親過去還是父執輩當中身體最硬朗的。我原本真的以為他就算沒有再活個二十年,也至少還會在我們身邊十年以上,只可惜事與願違。而且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認為人會受病痛折磨而死,因為耶穌早已勝過所有疾病。如果有人認為最後難逃因疾病而死的命運,我說這個想法本身就是個錯誤,但是我的父親確實是因疾病而過世。
當我的父親去見主面時,我大部分的直系親屬都一同聚集在他的房間裡。我已經記不得到底有多少人了,但包含孫子們在內應該大約有二、三十人左右。我們圍繞在他的床邊,一同歌唱、禱告、歡笑、分享故事,就是像一家人一樣聚集在一起。這對我父親而言是很重要的一刻,對我們來說也是。他與我的母親一同打造了這個家,我們不論悲喜都在一起。當他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那口氣好像在整個房間裡迴盪著,而我們所有人都好像在腹部上被重擊了一拳似的。大約又過了五分鐘左右,我請所有人都圍繞在他的床邊。我想我們所有人都清楚,我們在當下所能夠獻上的祭是天堂所沒有的—因為在天堂裡沒有痛苦、混亂、失望、悲傷、幻滅等等這些東西,這些都是今生才會經歷到的,而我不希望我們錯失唯一能夠獻上這個代價高昂的讚美祭的機會,雖然那當下看起來實在一點也不合理,不過我們確實這麼做了。我們為著神的良善尊榮祂,並感謝祂應許疾病要得醫治。那是一個犧牲的祭,但我永遠不會後悔自己獻上那個祭給祂。
我的父親一生貢獻良多,但我想其中最深的一個領域莫過於他作為敬拜者的生命,他和我的母親都完全地活出這個使命,也視其為一份特權,從他們的身上我們看見了一顆敬拜者的心所應有的典範。雖然我自己的家本來就全心要以感謝、讚美和敬拜來尊榮神,但我們真的明白現在自己有責任要承接起他的外袍,好持守住他所打下的根基,並在上面繼續建造。我曾經與我的家人們分享到他敬拜的「外袍」,以及如今我們有責任要拿起他的外袍。我們在神的面前立約,要盡心盡意地持守住祂給我們家族的呼召。那一刻實在是美好至極,我們眾人各自都花了一些時間,以確保我們是發自內心地向神說「是的」,並一起讚美祂的良善。
堅忍持久的信心
在我父親過世的前後各一週,那兩堂主日信息對我來說是最難講的道,我將那兩篇信息命名為「堅忍持久的信心」,它們同時也是我做傳道人這四十多年來得到最多迴響的兩堂信息。我完全發自內心在分享兩篇信息的內容,雖然悲痛不已,但也帶著盼望。信心不是否認問題的存在,只是不讓這個問題對我造成影響。這兩篇信息基本上所在表達的是—我沒有權利因為我認為自己夠不夠資格或做得好不好,就任意改變神所交派給我的任務。祂如果要我們去為病人禱告,這是祂說的,不應該因為失去至親而打折扣,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禱告未蒙應允,就隨便想出一個神學觀來解釋,這後果是我們承擔不起的。在馬可福音第九章裡,為了不讓門徒們創造出一個神學理論解釋為什麼那個孩子無法經歷得釋放,耶穌當下就使他得了自由。
信心不是否認問題的存在,只是不讓這個問題對我造成影響。